以花予名預計大長篇主線已定,接下來會做細微處理,等到能發文還要一段時間。
暑假就是發朋友點的三題故事,因為還沒動工和夢晴草還在處理,所以動作會慢一點。
目前已經確認文學網選定popo,鮮網掀起的地震令人倉皇,文章以全撤離;冒天除了雙子之契外將不會做新更文動作,會將重心放在部落格與popo。
另外,也因為考試的緣故,沒空摸新檔,讀者請等等吧。
密碼:琉魚在哪個固定文學網發文?
其實她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有走進森林的一天。
在她的記憶中,家旁的森林一直都是綠意盎然的,但近看之後卻發現不完全如此。
不知道是冬天還是缺水的緣故,很多樹都只剩光禿的枝幹,寒風吹拂而過時,詭譎搖動的聲響讓她好幾次嚇得回頭張望。
就嚴格的方式來說,其實也不是用「走」的。
彆扭的紅了臉,露西瞪著四周游移的景色。「巴,放我下來啦──」
那個吸血鬼在他們打算啟程時,巴用複雜的眼神看了她很久,然後把她打橫的抱著跑。根本不顧她意願,用藐視的表情給了她一句「妳這腳要走森林?我帶妳走比較快」當交待。
說到去森林的人要不是她啊啊!不要說成是她要求要去的樣子啊喂!
「巴你好討厭。」
儘管露西知道青年一定有聽到,但被碎念的人還是不為所動的繼續跑他的。
「我行我素的傢伙。」
突然一個強烈的震動,露西在那一刻差點摔出去。
「妳說誰我行我素?」巴停下了腳步,重複了一次她的碎碎念表示他都有聽到。「到了啦。」
……
她抬頭看了下周遭環境,這是一塊空地,除了光禿的樹還是光禿的樹。看不出是什麼適合野餐的地點。
藍色的眼看了過去,很直接的浮現出疑惑。「?」
只是冷冷的笑著,青年閉上了眼,「看著。」
隨意將露西丟在地上,他走到了空地中央,沐浴在微光當中。深吸了一口氣,他攤開了手。
當他翻掌一揮時,地面上赫然冒出了點點綠意,像是雨後春筍般隨著巴每一次的揮手而成長,變成一株小草或小花。
這些綠意蔓延了開來,成為現在根本看不到綠色草皮。
風吹撫過,長出新芽的樹枝交錯著沙響,不知打哪出現的飛鳥停住於其上,扯開了嗓子清唱。
緩緩的睜開了眼,他伸出了手指,一隻七彩的鳥毫不怕生的停在他指上,嘰嘰喳喳的鳴啾。
揮了手讓鳥兒飛開,巴走到了露西身旁,打趣的看著她一臉的驚奇,俊美的臉上浮現了笑容。「怎樣。」
「很漂亮……」
巴拉起露西,將那雙白皙的手浮貼在自己胸前。這個動作讓她感到一陣莫名的臉紅心跳。
為什麼……她會對巴……?
她為以前從沒出現過的悸動感到迷惑,還來不及思考就被巴的其他行為紛擾思緒。
蒼白冰冷的手拉著她,女子感到自己的雙腳有幾秒是懸空的。她被巴拉著旋轉,素色的裙襬像是一朵被風吹掀的花朵,於陽光下光鮮的綻放。
這個轉圈並沒有維持太久,感覺上青年是想拉著她伴舞,但礙於她的腳,他的眼中有一秒出現了失落。
偏著頭,露西的嘴邊漾出了美麗的笑容,「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嗎?關於做出這片草皮。」
將女子放回地上,凝視著一片綠森,巴的眼神帶著溫和的迷戀。「能力,並沒有為什麼,就只是與生俱來的能力。」
露西想起,巴並不是人。
如果這就是他的能力,那便可以解釋為什麼被他照料過的植物都能成長茁壯。
「妳知道嗎?妳看起來很美。」巴的口鼻湊上了她的臉頰,冰涼的吐息呼在她的肌膚上。
笨拙的眨巴著眼睛,露西藍色的眸中呈現一片茫然,如同被蠱惑般感到暈眩。
他說的是衣服吧,畢竟這件衣服真的很美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,那雙黑眸中似乎隱隱約約出現了飢渴,隨著時間的拉長而越發明顯。
隱隱刺痛的腳退後幾步,她反射性的掙開了巴的手,然後一個重心不穩跌坐在地上。「好痛……!」
巴跟著低下了身,蒼白的手壓上了她的肩,「露西,妳在顫抖。」他的語氣很柔,其中挾帶著強烈的失落感。
「抱歉。」過了許久,金髮的女子才緩緩露出溫和的笑容,停止身軀的顫抖。「天氣真冷啊。」畢竟這是冬天。
明明是她答應巴的事,為什麼還是會感到恐懼呢?
成為他的食物,讓他留下。
但她忘不了上次她遇害時,從巴嘴邊流下的鮮血與毫無溫度的眼眸。
那黏稠的腥味似乎還留在她鼻腔中,隨著每次呼息只會越來越深。
「好渴。」
從那飢餓到泛紫的雙眸中,很輕易就能看穿這兩個字。
巴將唇靠上了她的肩膀,就如每個與他獨處的夜晚一樣,她的肌膚被潔白的牙咬破,而後流下了鮮血。
不管幾次都無法習慣那刺痛,就像不論多久都無法習慣走路時的痛楚一樣。
當巴移開他的嘴時,露西看到他的眼睛仍然是飢渴的紫。
「好痛……一定要用這麼痛的方法嗎?」摸著剛被咬過的肌膚,露西的眼裡泛著淚光。
看了她一眼,巴冷默的哼了一聲,「既然怕痛就不要答應我啊!」
「什麼嘛你好過分喔,巴。」像是小孩子一樣說出這句話,露西抹掉了眼角的淚光。
風吹過時金色的髮揚起,像是金子般灑在風中,並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。
逐漸出現的輕柔笑聲響起,在這片宛若奇蹟的綠意中。
她還記得充滿歡愉的那天,悠悠飄著浮雲的天空是清澈的藍,一如被洗滌般潔淨無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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