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我已經懶得去數我上次認真更新是什麼時候了。
安安這裡是琉魚,感謝您願意追蹤我的日常妄想QAQ
前陣子在準備校刊文,很高興超難產的飛翔主題也平安落幕了。為了寫飛,我真得參考了不少資料跟鳥的翅膀和種類,啾啾啾好鳥兒不萌嗎←從此鳥控,不知道試幸還不幸,反正我挖坑了,等著填起來(不過依照我的龜毛和速度,真是個問題)
最近出版界吵得轟轟烈烈點我,如果是更早以前我或許會有更大的感嘆,可惜現在生活倦怠的都當成資料在看,多得還是一種無奈的嘆息。文學本來就是一件有愛的事,如果不夠熱情還真持續不下去。我不會去探究環節到底哪裡出了問題,但有時候熱情燒乾了,放不掉的理由也只是一句不甘心,因為花了時間和力氣在那裏了,付出了卻收不回成果,那種失落與痛我懂得,到最後確實是一個硬傷。
寫作是我保持生活熱情的方法,但願我永遠保有這份熱忱。
2016/3/31(四)
【洛特那斯】
他沐浴在光之中,柔和的日光撒在銀色的頭髮上,延著洛特那斯單薄的身軀剪出修長的身影。他的背影混合了青少年特有的纖細,銀藍色的雙眸卻冷峻的戳破這份柔弱。
一襲學者長袍輕撫過地面,洛特那斯窩進了書房椅子上,側臉竟細微的流露出寂寞。他輕嘆了一聲,手指抵著額側,『又來了。』
繁雜的未來竄近腦海,無可抗拒的引發他的煩躁。
2016/4/7(四)
【艾莉西亞】
燦爛的金髮落到依萊視線中,他抬頭仰望,平靜的藍瞳中難得起了波瀾。
金色秀髮在空中微微散落,隨傾斜的角度而覆蓋上清秀的臉龐,她的嘴角噙著一抹溫和的笑容,紫色的眼瞳卻透露出些許激動。艾莉西亞往依萊更靠近了一分,天然颯爽的清香縈繞著他的鼻腔,讓他想起他們相處時的微小片段。
『依萊……我親愛的孩子。』艾莉西亞緊緊摟著他,讓依萊無法推開。『我等你好久了。』
『媽……』
2016/4/19(二)
【粉塵爆炸】
『前方有追兵!』
依萊順著伊修斯的方向看過去,遠方的身影穿著黑色的斗篷,如螞蟻一般的湧出來,除了地獄犬外,還真別無其他選項。
依萊瞇起雙眸,腦海中跑過數種對策,『有其他人傷亡嗎?』
『似乎沒有……他們的目標,是我們。』
『依萊哥哥!上面也有!』
鄰近屋簷上探出了地獄犬的蹤影,依萊用力牽住潘笛的手,發現他們已經被完全包圍了。如果平常只有他跟伊修斯,那便可以作法殺出去;但他們今天還有潘笛,雖然潘笛本身是戰鬥民族,但代理人的職責不是為孩子增加風險。
『我跟潘笛墊後,爭取一些時間。』依萊決定對策,『跟以往一樣,逃!』
『知道了!』
伊修斯應了一聲,揭起法杖衝入敵營。依萊則是放開潘笛的手,一臉緊張的取出一個囊袋,『潘笛,我說什麼就做什麼。』
他抽掉束口繩,把袋子往上一拋,細微的粉末鋪天蓋地的散了開來。
『就是現在!噴火!』
只見潘笛拱起了手,金色龍息捲上粉末,以不到分秒之差的時間爆炸,發出轟然巨響。
熱氣與能量被依萊圍起的結界彈開,他掄起法杖。一手抓住潘笛,轉身往反方向跑去。
伊修斯如同說好一般朝他跑來,他們的腳下展開破碎的法陣,交疊在一起合而為一,兩人的法杖互相敲擊,非常響亮的一聲呼應。
依萊看著伊修斯,神色安心的露出溫和的笑容。完整的法陣瑩出金色光芒,模糊了彼此面容。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,只聽到有人高喊一聲,啟動法陣。
『轉移!』
2016/5/26(四)
【鱗片】
他在自己眼中看到恐懼的蹤影。
褐色的鱗片覆在原本好看的臉蛋上,僅僅留下一雙藍眸裸露,手指的地方長成粗大的獸爪,亮晃晃的擺動好是空虛。
借場的效果沒有退,依萊的模樣卡在龍與人之間,但比起說是龍或許更像野獸的身軀,讓人見著了驚呼簡直是個怪物。
他好像想起什麼了,但渾身發冷的無法反應。似乎曾經有過的焦躁,濤湧暗河的捲起漩渦,造成他不明就理的心惶。
2016/6/4(六)
【傷疤】
尖銳的刺痛從心臟深處啃咬上來,隨著每一次跳動越演越烈,活像有什麼活生生的把心臟撕裂開來。
依萊痛苦的悶哼,雙手扣住洗手槽維持站立,他以為自己受傷了,但胸口地方卻是乾淨的。
『咳咳……咳……』
腥甜的血湧上喉嚨,整個鼻腔都是血的味道。依萊張開了嘴呼吸,視線逐漸模糊。
『依萊。』
當他再次睜開眼時,發現自己躺在床上,伊修斯語調埋怨的聲音竄進耳裡。『作惡夢也不用滾下床吧,摔到流血了。』
『我滾下床?』依萊邏輯當了。
『我要去準備早餐啦,不然彌耶又會抱怨不停。到底誰才是潘笛待理人……』
伊修斯抱怨著離開房間,依萊留在床上,沉默不語的伸展手指,思緒慢慢回流。
他差點就相信了伊修斯的說詞,雖然清得很乾淨,但齒縫間有殘血的味道。
他脫掉上衣,手指滑到心口上,一道幾乎看不到的傷疤就藏在那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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